Baymin

🙈我明目张胆地吃太太的粮,然后悄咪咪地写点文。

So Far Away

这篇好混乱,求求大家给点建议,我改QAQ

S O F A

R

Red memory is rushing as flood.

我快要窒息了,我的日记。

直到现在,只要我闭上眼睛,涌上心头的便是那天晚上的黑夜,钻入鼻尖的铁锈味,怀抱中无论如何也叫不醒的Bucky。不仅如此,还有着不知从哪个角落袭来的玻璃碎片、残渣,穿过前方飘扬的棕发,下一秒就将刺入我的眼中。他们交错着在我脑中一个接一个地砸碎仅存的理性。

我脑里有上千的人在哭诉在尖叫。同那年睁开眼睛的一瞬间。

每一刻都在煎熬,几个晚上彻夜难眠,痛楚压迫心脏,再有一秒,我就要碎成一滩残渣,混进这冰冷的地板中。像刀子悬在心脏之上0.1毫米,每一次心的搏动都难以阻止地主动贴上那冰冷的刀尖。一次又一次撕扯着被单,在零点几秒的空隙中苟喘。

这是我第七次想告诉你这件事,每拿起笔,便只能呆呆的看着墨水浸染纸张,混乱不堪,如同我的思绪。我一遍遍清理自己,把这些东西剥开,剪断。我必须要说出来。

那是在距离我第一次看见Natasha和Bucky约会的十一个月又十二天。

我跑步回来。透过夜空笼罩着柔和的灯光,我望见两个模糊的人影。他们好像在争执着什么,就在那片静谧的令人顿生寒意的草坪外,突然错拍的心跳让我无比紧张。突然5厘米的距离,月光下闪着寒光的刀刃,迅速隐入黑暗中的矮个子,五秒内像电影一样,一幕幕在那十米之外上演。而那个熟悉的身影,那个即使在月光下也散发着金色光芒的人,像是被抽掉了基柱的积木,一点点地失去重心,倒在那片他用心呵护的草地上。像是被喧嚣的海吞噬掉了唯一一块救命木板,我脑中一片空白。那一刻,我多希望自己眼神出了错,明明是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能望见的人,在此刻我希望自己从来就不记清他的身影,自己望见的不是那个让我无可救药去喜欢的男人。不过是红绿灯到他家门口的距离,我感觉自己跨越了汪洋大海和繁茂深林。我不自主地跌跪在他的身旁。他的眼神,像个做错了事的三岁孩子,映满星宿却盖不住那一抹慌乱与茫然,渐渐恍惚,轻轻藏进那厚重的睫毛里。“Bucky!”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。我叫了救护车,这是我在那晚唯一做的有理智的事了。他的手附在腰间,汩汩鲜血从指缝中涌出。那令人厌恶恐惧的腥味,不断划断脑中的弦。我只能将手紧紧贴在他的手上,试图去压住那狂妄的血流,却没有一丝好转,那一抹暗红就一点点的渗入那幽深的墨绿中,一点点浸透他的衬衫,一点点浸透那本就潮湿的土壤。我将他扶起来靠在我身上,恳求他能好受一点。月光衬得那发抖的唇更加惨白,发香混着汗水味,再夹杂着再熟悉不过的泥土和铁锈味,我的心像是被人划掉了一半,剩下的一半,在他的呼吸中苟延残喘。他的后背已经湿透,我能感到他的呼吸在渐渐与我的心跳错拍。我不由地抓住他另一只手,像个虔诚的信徒,一遍遍的祈祷,自己的脉搏能和他融为一体,带着他一起跳动起来。

时间一定是被延长了,我熬过了那么几个世纪。

接下来的我,宛如行尸走肉。

医院长长的走廊,令人不舒适的酒精味,以及那紧闭的手术室门,我一阵心悸。

我记不清自己当时在想什么了,原本除了Bucky没有任何东西还能挤进自己的脑子里,在此刻,仿佛所有的声音都在被放大,像是突然间所有的想法所有的声响灌入脑中。一片乱麻,嗡嗡作响,这个定时炸弹随时都要炸开。

咣一声,护士盘中的手术刀掉落在地,而我早已一身冷汗。在抬头望见闪烁的指示灯一刻,脑中混作浆糊的思绪突然都腾空,留下一片空白,只剩下一个的红绿灯。像爱丽丝掉入兔子洞,自己摔入在一辆被掀翻的轿车中,破碎的挡风玻璃从脸上不断划过,熟悉的腥味,旁边的人熟悉又感觉十分陌生,我试图去抓那一头散着的棕发,却被穿过的玻璃碎渣刺满手心。我无力地瘫在座椅上。

我记不得之后的事情了,一切都太混乱了。只记得医生对Natasha说Bucky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。却忘记了自己在什么时候,怎样回到了家。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睡着,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地倒在床上。

我不知道那段闪现的画面是怎么回事,是记忆吗,我不记得了。我也不知道Bucky到底怎样了。我想去看他,但是,我现在这副鬼样,进了医院可能会被按在病床上吧。而且,我又能以什么身份呢?一个从未打过招呼的邻居?可笑。

上帝能不能把我所有的运气都给他,让他尽快好起来,只希望他能没事,我已经不奢求什么了,远远的看着他可能就是我这平淡无奇的生活中最令人难忘的事了吧。

你说呢,日记?

晚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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